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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铜器收藏知识

青铜器与收藏家的故事

发布日期:2014-04-17阅读次数:( 39 )次字号:

 

青铜器与收藏家的故事
2009年06月09日 中国美术家网 责任编辑:jiping 热度:0  
 

 

 

 
 

      爵 夏代晚期

     “首阳吉金”青铜器展上海展出,近70件自夏至汉青铜精品首次公开亮相,首阳斋主人—— 



    青铜器是中国古代文化艺术品中的杰出代表。日前,“首阳吉金——胡盈莹、范季融藏中国古代青铜器”正在上海博物馆展出。此次展览将一直延续到2009年2月7日,近70件(组)展品包括了中国古代自夏至汉代各个时期的青铜器精品。这是远在美国纽约的首阳斋所***铜器第一次公开展出,特别是一些刻有铭文的青铜器,之前未曾在历史书籍和学者著录中出现过,或者佐证了历史,或者填补了历史文化空白。 




    爵是中国最早出现的青铜礼器之一,也是中国古代最重要的礼器。爵在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及周边的新郑、商丘一带的二里头文化遗址中都曾有出土。首阳斋收藏的这件爵作窄流、宽短尾、束腰、平底、三锥足的样式。其形制与二里头遗址三期文化中出土的青铜爵很接近。但在爵腹一侧,有两条随器腹束放走向而设的凸起弧线,这是以往二里头时期青铜爵上。 



    被青铜器震住而开始收藏 



    首阳斋是上海博物馆捐赠人、著名收藏家范季融、胡盈莹伉俪的斋名。他们所收藏的百余件青铜器,虽然数量不是太多,但基本涵盖了中国古代青铜工艺发展过程的各个时期,并形成了自己的特点,成为海内外重要的中国青铜器私人收藏之一。 



    而18年前,范季融还对青铜器一无所知,也没啥兴趣。他之所以转向收***铜器,是受到原上海博物馆馆长、著名青铜器专家马承源的影响。 



    1990年7月的一个下午,范季融陪同马承源逛香港荷李活道古玩市场。在一个很小的铺子里,一只不起眼的鼎引起了马承源的注意。他看到鼎上好像有铭文,仔细一看,认出“晋侯”两个字。这是当时马承源见过的晋国最早的带有铭文的青铜器。马承源看呆了。 



    看到马承源魂不守舍的样子,范季融立刻感到这只鼎非常有价值。他同古玩店老板谈价钱,老板最后要价6万港元。但是,想要买下这只鼎的马承源却根本拿不出这笔钱。于是,范季融慷慨解囊,买下来后送给了马承源。随后,马承源把这只鼎抱回了上海博物馆,经清洗去锈,内壁上的铭文显现了出来,共计6行43字,记述的内容是一个晋国将领率领部队抵抗西北少数民族的入侵,打了胜仗的事。铭文上记述的这场战争,《史记》等历史文献中没有记载,一段淹没的历史,由此浮现出来。从此,在马承源的影响下,范季融走上了青铜器收藏之路。 
    鸟纹扁足鼎 商代中期 



    鼎的腹部装饰有一周三组鸟纹,每组有两个以鸟首为中心,辅以线条状羽饰的回首鸟纹,上下各有一道空心联珠纹作界栏。这种鸟纹最早约出现在商代早期的青铜器上,在安阳殷墟一期墓葬出土的青铜器上仍可见到此类鸟纹的装饰。 



    商鞅铍让商鞅五器成六器 



    展品中的商鞅铍是目前海内外仅有的一件属于商鞅的铍器,铍身中线起脊,茎作编条状,刃部比较锋利。近茎处中脊两侧的从部刻有铭文两行16字:“十六年大良造庶长,鞅之造毕湍侯之铸”。目前传世和出土的商鞅监造的兵器有所谓“商鞅五器”,现在加上商鞅铍,可以称为“商鞅六器”了。就是这样一件极具价值的青铜器,收藏的故事却颇为离奇。据香港中文大学教授张光裕先生透露,这件商鞅铍竟然是在"吃仙丹" (以很低的价格获得很珍贵的藏品)的情况下入藏的。他感叹:这是藏器主人的福缘。 



    宴射刻纹画像匜: 



    青铜画像证明觚确为饮酒器 



    收***铜器需要有过人识力,唯有如此,才能发现精品,才能“拣漏”。展品中的宴射刻纹画像匜是首阳斋收藏的第一件青铜器。据范季融好友张光裕透露,宴射刻纹画像匜入目之初,全器黝黑一片,但隐约间可见花纹浮动。当时,范季融只看到边上有少许花纹,很兴奋,遂毅然买下,清洗之后发现匜壁的纹饰如此丰富,很是高兴了一段时间。现在,这件藏品已成为他最精彩的艺术藏品之一。 



    这件匜可谓弥足珍贵,有学者研究认为,这件宴射刻纹画像的内容,是迄今为止能够证明觚形器为饮酒器最直接最可靠的依据。 



    现在称之为觚的这类器物是由于宋人《考古图》中所定,沿用至今。由于器名的不确定,对其用途的研究也缺少了由文献入手的途径。觚的形状有如酒杯,在商周时期的考古资料中,其与爵通常是成对出土的,容庚认为“如需温酒而饮则用爵,不需温酒而饮则用觚”。 



    这件宴射刻纹画像匜刻画的是贵族宴享图。从左至右分别是一人执觚躬身敬客,对立一人则欠身以对;中间一案上放置两个壶形器,一壶内放有柶(长柄勺),一人执觚欲往盛酒,另一人执柶从壶中往觚里舀酒,最右面一人持豆,另两人相对跽坐于地,中间放一豆,其中一人持觯而饮。这组画像说明:第一,在当时的柶是用作挹酒于壶的,而不是用来从觚中舀而食之的;第二,觚是可以用作饮酒的。 



    在图两侧的上方,是排列整齐的灌木小树。一侧内壁为人物、树木,其中一人手足并用爬大树,另一侧两棵大树上各停一鸟,树下又有一鸟在低头觅食,树前有人对准树上之鸟正欲张弓放箭。内壁的后端,有一块织物系在两根斜撑的竿子上,中间有同心圆,这是射礼所用的射布,即箭靶,称为“侯”。 



    纹饰是用锐利的锋刃錾刻的,仔细观察之下,线条并不连贯,由一刀一段契形短线构成,细如毫发,刻工十分娴熟。画面的安排十分注重故事情节的展开,给人以有条不紊之感;所刻的人物、禽鸟神态生动,栩栩如生;而在流口处刻游动的鱼,与流水相应,在器底刻画着互相缠绕的呈圆形的蛇纹,头近三角形,体躯肥大。它摆脱了青铜器装饰中规律化的对称图案,构图更加自由,拓展了青铜装饰内容和方法。